看琴幽兰的手停在空中,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
玉指纤纤,美如柔荑。
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的发光。
项瞐只好笨拙地将自己刚擤过鼻涕还有些黏糊的毛手和她的玉手纠缠在了一起。
手感嫩嫩的,好似牛奶沐浴。
项瞐轻轻一捏,手柔弱无骨,丝丝滑滑的。
项瞐握在手里,就有些放不开了。
忽然,他感觉到手心有些发痒。
偷眼一看,琴幽兰不知何时抽出了食指在他的手心画起了圈圈。
一双美眸更是围绕着他上下翻飞,仿佛在对他:“喜欢吗?晚上姐姐很空闲哦!”
“呃!”
项瞐咽了咽口水,心情有些亢奋。
项瞐根本无力直视琴幽兰的眼睛,嗓子眼干涩的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了。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溺水求生一般,他狠命地扑腾了两下,心中在不停地呐喊着。
“救命啊!”
“快救救我啊!我快不行了!”
“求你放过我吧!”
“我受不了了!”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琴幽兰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目送秋波地对项瞐不停地进行着“扫射”。
项瞐全身上下被击中数次,开始浑身乱颤。
这个女人太狠辣了,看来他只能自救了。
项瞐在马上就要咽气的一瞬间,最后急中生智地大喊了一声:“周夫人好!”
“周夫人?”琴幽兰玩味地一笑,眼波流转,“那些老头子这么称呼我也就算了,你这么年轻,也这么叫的话,未免太落伍了些吧!还是叫姐姐来的亲牵”
“姐姐?”
项瞐刚从水里爬上岸,喘了口气,看琴幽兰又发射过来一颗致命的炮弹,吓得他脖一缩,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他叫周南麒是叔叔,叫他夫人姐姐,这合适吗?
“姐姐就姐姐吧!幽兰比你也大不了几岁,瞐,你叫姐姐也是合适的。”
周南麒和蔼可亲地跟着附和道。
项瞐狐疑地看看周南麒,他的神色间有些不可捉摸。
项瞐看不出任何明显的信号。
不过既然周南麒都这么了,那他也只能顺从其美了。
“琴姐姐好!”
项瞐恭恭敬敬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鞠躬,求琴幽兰放他一条生路。
周围的人都有些诧异,不知道项瞐搞得这么正式做什么。
“咯咯咯咯......真是个乖孩子呢!”
琴幽兰掩嘴一笑,可是手上却突然发力。
项瞐顿时感到自己的毛手好像被铁钳给夹住了似的。
“啊!”
项瞐惊呼一声,感觉手快要断了。
额头冷汗直冒,张口结舌不出话来。
琴幽兰看项瞐囧态百出,这才慢慢悠悠地松开了手手。
看着她柔弱无骨的玉手,项瞐真的很难想象出,刚才的力量是这只手手发出来的。
这不科学啊!
“瞐,你没事吧?”
周南麒看项瞐神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些太热了。”项瞐慌乱地答应道。
“哦,没事就好,我上楼去看看蔚总,你们年轻人自己随意一些。”
周南麒打过招呼后转身离去,琴幽兰也“夫唱妇随”地跟了过去。
看着琴幽兰远去的背影,项瞐有些愣怔。
琴幽兰好似觉察到了项瞐“猥琐”的目光,蓦地转头望了回来。
眼神中闪现出迷饶光彩,让项瞐不由得浑身一颤,差点一泻千里。
这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从此瞐瞐不早起。
“龌蹉!”
“无耻!”
“卑鄙!”
“贱格!”
“项瞐,你怎么可以有这样污秽的想法呢?”
“你这么做对得起周叔叔吗?”
项瞐心中另外一个正义的化身,对他进行了毫不客气的谴责。
的也是啊!
周南麒对他不薄,他竟然对琴幽兰产生了如此不堪的非分之想,实在太不应该了。
“唉......”
项瞐心中自责不已。
“瞐,你怎么了?”
刘极看项瞐好似魔怔了一般,于是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额!”
“啊!什么?”
项瞐这才把神魂归位。
“你刚才怎么一下子呆住了?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哦,可能是太累了,要不我们就回去吧?”
项瞐胡乱扯了个理由,想着快些逃走,省得命难保。
刘极犹豫着往楼上看了看,最终还是点零头。
周芸芸见周南麒领着琴幽兰出现后,就一直心情不畅。
听项瞐提出来要走,当然没有意见。
和楚瀤、楚楚兄妹二人告别之后,他们就出了宴会厅。
来到停车场的时候,项瞐看到在不远处停放着周南麒的座驾。
而在汽车的后方有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在打着电话。
棕褐色的波浪长发,黑色紧身衣裙,背影看上去十分的熟悉。
项瞐很快想起这就是他初入南州时,在机场接过他的冷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