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一睁,可能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眼睛再闭再睁,可能整个人生已经走完。
樱木花道眼睛一闭一睁,发现眼前的世界和自己想象的大不相同。樱木花道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列火车上。
这是哪?我在干什么?
樱木花道是真的断片了。
还好有热心的木暮公延。
只见木暮副队长的大脑袋伸了过来,“嘿,樱木,你怎么了?”
“眼镜兄,这是哪?”樱木花道问道。
“不要叫我眼镜兄。”
原来今天就是和海南友谊赛的日子。
“所以我们这是坐火车往海南附中赶?”樱木花道说道。
“对呀,”木暮公延答道,“你那会困的跟什么似的,我们为了赶时间只能把你抱到车上。话说你昨晚没事练那么久球干什么,我听流川枫说你练了一整晚,你就不为今天的比赛着想,你也得考虑考虑你自己的身体,万一猝死了,可怎么办。”
木暮公延一阵关怀备至的话语让樱木花道很是感动,还是眼镜兄好哇。
“哦,谢谢。”樱木花道还是很有礼貌,有人关心自己当然要道一声谢。
至于自己为什么昨晚练球那么久,真的忘了。
啊呀,脑袋好疼。
是昨晚休息的太晚了吗?可是以自己的身体,之前就算整夜不睡也没什么问题。
不对,不是脑袋里面疼,而是脑袋外面疼。
樱木花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脑袋后面赫然一个大包。
有人打了自己。
樱木花道顿时惊起。
看看自己眼前的木暮公延,樱木花道又糊涂了。这眼镜兄也在,不该有什么问题。再说虽然自己老爸最近赚了点钱,也不该有人绑架自己。
这时木暮公延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抱歉花道,你那会虽然睡得死,但警惕意识很强,愣是不肯跟我们走,所以……”
“所以你们就打了我?”
樱木花道这会这内心,波涛汹涌。
合着你们打了我,然后现在又来做好人?眼镜兄你不是我熟悉的眼镜兄了。
木暮公延连忙摆摆手,说道:“花道,你想哪去了,是那会你一直在挣扎,我一个没扶住,于是你就磕到了脑袋。”
“哦哦。”樱木花道不好意思起来。
“那其他人呢?”樱木花道连忙转移话题。
“他们啊,他们都做的硬座。你这实在没办法,流川枫掏钱给你买了个卧铺。”木暮公延答到。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妈的孩子像块宝。
一股莫名的旋律窜进樱木花道脑海。
樱木花道的记忆中妈妈的影子早已迷糊,花道此时深深觉得有兄弟的孩子也像块宝。
“你刚醒来,赶紧休息一会。一会还有一场大战呢。我去告诉他们,你醒了。”木暮公延拍了拍樱木花道的肩膀,起了身。
火车飞驰着,很快就临近了海南附中。
“好繁华。”高宫望感叹道。
“再繁华也没自家好,反正我就认定湘北了。”大楠雄二说道。
“是啊是啊,大老远还让安西教练赶过来,一点也不知道要敬老。”野间也在旁边说道。
“行了行了,一下车就光是你们说。”水户洋平从后面过来,拍了拍几个人的屁股。
一旁樱木花道也跟着众人走了出来,只见这会宫城良田走到花道面前,亲切友好的慰问了一番。
没错,现在宫城良田已经和樱木花道打成了一片。
本来良田归来,听说今年的新生中,有令彩子很看重的,于是很是吃滋味。
据说那个小学弟叫做樱木花道,良田被醋气眯了眼睛,可决心找找麻烦。
但当良田与樱木花道大战一场,再切切实实了解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樱木花道是哪个家伙后,良田当即改变了态度。
这种大魔王,宫城良田自视可打不过。
那怎么办?只能和他交朋友了,希望这樱木花道能本着朋友妻不可欺的态度吧。
当良田被樱木花道轻轻松松打服,心中自然也没了怨气。如此一来自然也能认清事实。
自己的阿彩可和这樱木花道没半毛钱关系,到时那个叫流川枫的家伙是彩子初中的学弟,一时间宫城良田和樱木花道感情急剧升温。
而且在交往过程中,宫城良田发现樱木花道虽然对彩子没有意思,但貌似对着篮球队的某位女生也心生喜欢。
良田不由得设想,这樱木花道不会也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才加入了篮球队吧。
于是乎,宫城良田心中对樱木花道的认可又加深了一番。
走进海南附中的篮球馆,切实的能感觉的海南的设备要更齐全一点。
海南队的高头教练和牧绅一队长早早在大门口等候。
从言谈之中看得出海南附中是很重视这场比赛,完全把湘北视作了一个等级的对手。
这可把赤木刚宪搞得很纳闷。
虽然湘北篮球队在自家的时候一直自我鼓励自己很强,但这可还没经过实战检验过,怎么这海南附中感觉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队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