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娈安抚着那小丫鬟，轻声道:“那你可还记得那东西是男是女是何模样？”
小丫鬟想了想，摇了摇头，乔小娈不解。
“恩？”
小丫鬟松开乔小娈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道:“我只瞧见那邪物隐于斗篷之下，慌乱间也只看到一道身影快速的再我面前过去。”
“你确定不是看错了吗？”
以为乔小娈不信自己，小丫鬟急了，“我哪里会看错！我这水桶都是被那东西打翻的！”
乔小娈顺着小丫鬟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此时地上有一滩水。
那这么一来，只有两种可能了。
能被人眼看见，又能触碰实物，非妖即人。
“你可还记得他有什么别的特征？”
小丫鬟无奈地摇摇头，那时她害怕还来不及，又怎会记得有什么特征呢？
乔小娈不由地懊恼，也罢，总之没有人员伤亡，那就说明不是来害人的，只是碰巧被这个小丫鬟看见逃窜了而已。
更何况这皇宫守卫森严，他来的了第一次不一定来的了第二次。
于是她安抚道:“你别担心，日后不单独行动就是，那东西应该不会再来了。”
小丫鬟啜泣道:“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小丫鬟又洗了洗鼻子，看乔小娈和沉漾二人面生的很，心下警惕，道:“你们二人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尚书房！这里面可是藏着今年的试题的！你们该当何罪！”
乔小娈一愣，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尚书房。
她好笑地看着小丫鬟警惕的模样，她道:“我们是被你的声音引来的，既然这里藏着试题，那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小丫鬟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瞪着乔小娈:“我是专门负责打扫这里的丫鬟，你说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
乔小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问道:“试题藏在何处？”
小丫鬟一听，更是瞪大了双眼，条件反射的瞥了一眼内室，挡在乔小娈面前。
她道:“你果然图谋不轨！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人来！”
乔小娈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沉漾，沉漾立刻会意。
他平静地道:“姑娘，我们在来时看过了，周围并无任何守卫，整个尚书房也仅你一人而已。”
小丫鬟似乎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但乔小娈还是无情地戳破了现实。
“若是我们想做点什么，仅仅凭你一个小丫头你以为还能阻止得了我们吗？”
小丫鬟怒道:“岂有此理！你们竟敢擅闯皇宫！还企图偷窃考试试题！若是我禀告上去，你们……”
乔小娈绕过她，不顾她的阻拦，开始寻找藏试题的地方。
“你省省力气吧，我偷那玩意儿干什么，要是我猜的没错，刚才你看到的东西应该是个人才对。”
乔小娈摸到了一处已经上锁了的柜子，但锁眼周围明显有撬开的痕迹。
“你说什么？！刚才的那个是人？而且还是来偷试题的？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小丫鬟一激动，又一次发出了高分贝的声音，乔小娈吓得赶紧捂着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