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对其左右护卫的职责安排明确,左护卫梁宽为盾、右护卫陈彻为矛。
如今丁供奉、孙供奉均在贾理庄园,客店还有触手怪物的标本需要看守,闹人荒的永宁公主只能调回赵珣,让他与梁宽坐镇客店看守标本。
命令下达内侍传令去了,永宁公主走进右护卫陈彻的客房唤他起来上班。
陈彻艰难的睁开双眼,虚弱地说道:“承蒙老天、祖宗护佑,我没死可也去了半条命,急需....”
他要施展你听我说无上大法,可永宁公主不给这个机会,打断他的话、淡淡说道:“两个选择,起床做好护卫之职、五百两银票是你的;继续挺尸就抬出去埋了,收回五百两银票...”
说到这她顿住、随即再说:“你怀里还有三百两银票,一并收回。”
一席话说完,她不理会目瞪口呆的陈彻转身径直走了。
她给陈彻出了一道选择题,可这道题连五岁孩童都会做出正确答案。
她知道陈彻的选择,梳洗一番穿上宫衣突然想起一件事,走进陈彻客房的那位永宁公主挽着马尾辫身着休闲长裙?
转眼看看唐仪和侍琴的表情,她知道答案。
侍琴一直诧异着,唐仪几次张张嘴又闭上,她是无心之失,应该可以原谅。
而她绝对不会提起这件事,冷着脸走出客房,看眼身着制衣的陈彻冷哼一声。
陈彻诧异,“我又怎么得罪她了?”
他不知道也想不明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楼来,看见高洌那双发亮的眼眸。
高洌见到陈彻,犹如黑夜看见一抹曙光,他昨晚想了一夜不知计从何出?今早这颗心都是黑的。
梁宽是个老实人,不会接受他的挑唆,赵珣是名标准的军人,更不会接受他的挑唆。
“丁供奉?”他甚至想到了丁供奉,可想想还是算了,丁供奉不挑唆他已经不错了,还是别去招惹他了。
他没想挑唆孙供奉,这位主心性清净,不是他能挑唆的。
高洌想来想去还是认定陈彻才是最佳人选,他单纯还责任感爆棚,满满的正义感一定看慕随风不顺眼,瞄着慕随风飞出一石子的可喜景象应该出现。
再来一幅抱摔的喜人景象还是应该出现,两头翘起的慕随风应该羞愧的自杀。
这样想着高洌大笑一声,随后又长叹一声,他的表现让众人不解。
慕随风的眼光充满不屑,这位鲁国公幼子患有精神疾病。
见高洌莫名其妙的行为慕随风暗中高兴,他也将高洌做为强劲的竞争对手,却不知高洌见到他满脑子的意淫景象。
高洌、慕随风一早等在客店楼下,准备随永宁公主一行登车乘马奔向贾理庄园。
陈彻现身让高洌开心,却不知陈彻的心中全是苦水,骑在小红枣的背上一脸苦涩。
他的弱点明显,既贪生又爱财还抠门,最明显的弱点就是单纯,被永宁公主彻底拿住了。
他单纯,不知永宁公主关心的目的,未经大脑考虑脱口而出的结果是,永宁公主竟用小红枣来威胁他。
现在想来后知后觉,想想当时的场景后悔不已。
当时的永宁公主好似关心他、走出客店吩咐内侍:“给陈彻备辆车。”
他可以乘车却不放心小红枣,殷切地问道:“小红枣怎么办?”
永宁公主立刻抓住机会考验他,“让别人骑着吧。”
“不...”这一声绝对没经过大脑考虑,随后说出的话也没通过大脑,“小红枣是我的。”
他爱惜生命的同时还爱惜身边的一切,银票、直刀、小红枣属于他的私有财产,概不外借。
可永宁公主纠正他的错误,“小红枣是御直卫的战马,你身为御直卫的校尉、它可以是你的,你不是御直卫的一员、小红枣必须留下。”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他还得接受,公主妙计安天下,对付他不要多轻松,他只能拖着一双沉重的双脚走出客店,努力爬上小红枣的脊背。
他被永宁公主拿住了,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必须骑在马上露出沉思的神态,“我在想办法。”
而坐在鸾驾里的永宁公主隔着车帘看他一眼、突然问道:“你的直刀有名吗?”
她要扰乱陈彻的思路,他不能思考反制之策。
这时的陈彻不应该回话,他应坚持修炼闭口诀。
可这套功法太深奥,陈彻的修炼决心没那么坚决,听她问话,毫不犹豫的回答:“刀直。”
他的直刀名字真不错,就像他的枣红马一样,如他日后使用一根钢鞭,这根钢鞭的名字一定叫鞭钢。
唐仪和侍琴呵呵,永宁公主轻笑一声、叹口气说道:“脑筋多用在正地方,有些事想破脑子都没办法。”
她暗示陈彻别想反制措施,一个守阙进勇副尉绝对斗不过一位公主殿下,何况这位公主殿下聪明绝顶,妙计可安天下。
公主妙计安天下说的就是她,她昨天布置的审讯方式没有严刑拷打,有罪者揭露他人罪行,可以立功减轻自己的罪行;无罪者揭露他人的罪行可以获得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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