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顾霖给她买的礼服。
“顾霖，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年会结束，章知雪在车里问他。
顾霖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
“什么女人？”
“在休息室，”章知雪一字一句道，“穿着你送给我衣服的女人。”
很久，顾霖才想起一般，耐着性子解释：“我把她衣服弄脏了，所以给了她。不过是一件衣服。”
顾霖现在很头疼，年会上要应酬，难免酒喝多了些。
其实他很不想听章知雪说话，就像一只小麻雀，吵得头疼。
章知雪很生气，她陡然拔高了声音：“只是一件衣服！？顾霖，我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顾霖有些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有点明知故问。
章知雪见他不耐烦的态度，立马就明白了。
她冷笑，“好，顾霖，我们分手吧。”
顾霖愣了一下，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
“嗯。”
章知雪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
至少，她以为他会挽留。
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
章知雪拿着包包，打开车门跑出了停车场。
顾霖有些莫名的看着章知雪的背影。
不是她要分手，所以他同意了，怎么跑了？
顾霖想不通，就叫林助开车回家。
其实林助很想说一句：boss，我为你点赞！
……
大年初八。
陈茸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吓得她以为邓夏得罪了总裁，要找她这个经纪人问话。
慌归慌慌，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陈茸穿着职业装，在顾霖对面的旋转椅上正襟危坐。
顾霖带着眼镜，手上翻着邓夏的资料。
随口问陈茸：“她一个月多少钱。”
“啊？”陈茸被问懵了。
顾霖抬头看她，补充道：“邓夏。”
陈茸这才忙忙慌慌掰起手指算了起来。
她如实回道：“除去公司的提成，每个月一万到五万的样子。”
“嗯。”顾霖停止了翻阅，秘书拿了一份文件过来，很快又出去了。
顾霖把文件递到陈茸面前。
“这是重新拟定的合同。我要你两年之内，捧红她。”顾霖语气不急不缓，陈茸心里却大吃了一惊。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文件，打开看了一眼。
靠！邓夏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种S级别的合同都能拿到。
顾霖见她迟迟不说话，皱眉，“有困难？”
陈茸的眼睛发亮，简直舍不得离开合同。
因为有些激动，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没有，没有。我陈茸向boss保证，一定捧红她！”
这么好的合同，这么好的条件，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把邓夏给捧红了。
不过，她有一个疑惑。
“boss，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捧她吗？”
公司里大把比邓夏颜值高的人，却单单捧她。
顾霖沉默一会儿，笑了一下，“她太穷了。”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陈茸：……您是boss，您任性。
陈茸走出办公室，才想起来，boss刚刚……好像笑了？！
要知道，boss在人前向来是严肃的，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