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宋江看到韩涛站在那,并未被捆绑,一时呆住了。
随即他干咳一声,走到韩滔的身前,为其理了理衣服,然后请韩滔到厅上说话。
韩滔被宋江这一番亲切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
但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而宋江邀请韩滔坐下之后,便与韩滔客气了几句。
这时狗头军师吴用,则冲着彭玘和凌振二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说服韩滔。
彭玘和凌振二人自然会意,于是来到韩滔身边,向其抱拳行李。
“韬子,这些日子不见,你瘦了。”
彭玘行完礼后,便在韩滔旁边坐下,一边为其倒酒一边口中感慨。
而凌振则在另一边坐下,与韩滔陪话。
百胜将军韩滔,天目将军彭玘,轰天雷凌振,这三名呼延灼手下的将令,终于聚集到了一起。
韩滔看了看两人,张口无言。
凌振投敌,他是知道的。
否则方才那场战斗,不会出现那等阵仗的火炮。
但彭玘也投敌了,这是韩滔万万没想到的。
一刻钟后,韩滔被彭玘和凌振灌了几碗酒,然后便答应上梁山入伙。
宋江见此,顿时拍手叫好,便请韩滔修书,这样可是尽快去将韩滔的一家老小接到山上。
随后,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家开始论功行赏。
头功自然是属于金枪手徐宁,而其他好汉人人皆有赏赐。
此时宋江已经知道王英单枪匹马去追呼延灼了,一时有些感慨。
因为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毕竟,凭王英的实力,不一定能将呼延灼擒回来。
而吴用则在一旁说道:
“王英兄弟此番追击,其实有大用处。”
“如今呼延灼战败,想必定会回东京去搬救兵。”
“即便王英斗不过呼延灼,但能阻挠他几天,我等便多出时间来巩固防御。”
众好汉闻言,尽皆点头,都希望王英能多拖呼延灼几天。
只有李逵、李俊、林冲、孙立、时迁等与王英交好的几个,不免有几分担心王英的安全。
倒是公孙胜这个做师傅的,并不担心,他已瞧见李逵脸上的愁容,笑道:
“无需担心王英,他的本事我是知道的。”
“土遁之术,早已小成,呼延灼伤不到他。”
晁盖见此,也抚须点头,然后催促大家吃席。
……
王英在土里行走,已经顺着西边追了一个时辰,但丝毫没有发现呼延灼的踪迹。
“呼延灼这厮往东京走的话,是这条路没错啊。”
“难道他舍了大路,走了小路?”
“不应该,走小路的话,可发挥不了那匹踢雪乌骓的速度。”
“难不成他没去东京……”
思索到这里,王英忽然想通了关键。
“差点忘了,这呼延灼是吃了败仗啊,他有几个胆子回东京?”
“但问题是他不回东京,那还能去哪里?”
王英对这段剧情不太了解,一时有些为难。
在王英看来,呼延灼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抓住呼延灼,便是大功一件。
不过东京王英现在是不准备去了,而是往回走。
现在梁山边上的几个州府找一圈,若实在找不到,那便打道回府。
王英这一找便找了两日。
这两日里,他除了休息就是找人。
却说半夜时分,王英找了个树洞,便树洞里的狗熊驱逐之后,便裹着毯子休息。
原本以王英的修为,已经不需要睡觉。
只是这两日一直在使用土遁术,消耗了体内的大量灵力,只能瞑目修养片刻。
三更天时,夜深人静的荒山突然传来鹧鸪之声。
闻听此声,王英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不对劲。
夜已经很深,周围最多只能听到虫鸣,如何会有鸟声?
远方有鹧鸪被惊起,扑棱棱的声音的传来。
王英钻出树洞,将身上的毯子塞回八宝葫芦,又从葫芦里取出长枪,便蹑手蹑脚的爬上大路中央的一条高大树枝之上。
踏踏踏!
很快,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王英蹲在树上,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去,便瞧见几个人影骑着马,手中还都举着火把,往这边狂奔过来。
领头一个人,头上簪着一朵花,嘴里大呼小叫,好不高兴。
但王英对这些人并不关注,而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领头之人的坐骑上。
那坐骑浑身黝黑,却四蹄雪白,赫然是呼延灼的踢雪乌骓!
呼延灼的踢雪乌骓,怎么在这几人手上?
莫非……呼延灼已经遭遇了不测?
不会吧,应该不可能吧?
王英被自己心里这个大胆的猜测,给惊到了。
呼延灼武力超凡,梁山大聚义后,坐的是山寨里第八把交椅。
但呼延灼虽然厉害,可也只是沙场之人,如何能避开江湖里的弯弯绕绕?
一副蒙汗药,别说呼延灼了,便是鲁智深也能麻翻。
若呼延灼真的着了这伙人的道,并且已经丢了性命,那玩笑真的是开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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