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公主这般推崇的人,下官还真有些好奇,最近下官手下正缺可用之人,不知道公主说的是哪位考生?”沐自横问道。
“他不是考生”石夭说道,“别人都称他为铭山君,最近我每晚都会到这儿打发时间,见铭山君每晚都是第一个拿到竹竿上的绢花的。”
“公主所说的铭山君是否身长八尺五?”
“身长八尺五?”石夭虽然在努力学习炎国的文化,但是这身长八尺五,自己还真不知道有多高。
沐自横见石夭疑惑的神情,便道,“个头比大多数考生都要高出一些,20岁,为人不苟言笑。是么?”
石夭将铭山君送给自己的绢花,拿出来说道,“他的个子是很高的,应当不会比七王叔矮。
而且不像其他的武考生,他穿着非常的低调奢华,就算是和别人的比拼中,也是打扮的一丝不苟。
不过他没有不苟言笑,还送了绢花给我,他笑起来很好看的,还说我长得好看。”
沐自横:“……”如果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铭山君的话,荣公主现在笑的有多开心,日后恐怕就要有多伤心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石夭看着沐自横的表情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铭山君是哪家的公子了?铭山君不肯告诉我他的真名,让我自己出去打听。”
沐自横不仅认识一个铭山君,而且还和那个铭山君很熟悉。
只不过这次接了皇上的秘密任务之后,铭山君应该会和自己割袍断义吧!
“你怎么不说话?”三公主脾气这样好的人,见沐自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急了。
沐自横想了想便说道,“我的恩师,抚远将军之子,外号铭山君,不知道公主说的铭山君是否是同一位?”
知道是抚远将军之子,三公主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石夭说道:
“听说抚远将军只有一个儿子,他今后肯定得入朝为官。他那样的有本事,肯定不愿意做你的驸马。”
石夭知道铭山君是抚远将军之子后,便很困惑,这样的出身,自己为什么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上从来没有看见过他?
难道铭山君这般高冷,从不与外人结交吗?
其实这铭山君不是抚远将军的亲生儿子,抚远将军夫妇,年轻时曾经一道打过水匪,因为在水中泡了太久将军夫人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铭山君是他们从楚地的含山王府抱养的,这含山王生育能力不错,在铭山君之前便有了5个嫡子。
因为含山王和抚远将军夫妇幼年是同窗,几人关系不错,所以将刚生下来的铭山君送给了抚远将军夫妇。
一来抚远将军得偿所愿有了自己的孩子;二来在含山王府做一个继承不了王府的小少爷,还不如做一个一品大员的独生子。
只是这含山王府在前段时间已经被沐自横给弄得支离破碎了。
含山王因为对皇上下达的密旨多次阻扰,后来又不肯交出兵权。
所以沐自横便设计杀了含山王的大儿子,也就是含山世子,就连含山王府的兵马也一并带走了。
不过含山王府比起其他人已经是幸运了不少,含山王只是没了兵权和一帮冒充宗室的下人。
沐自横看在抚远将军夫妇的份上,将含山王府的钱财全都留了下来。
含山王现在只剩下来的两个儿子,都在和沐自横的对战中受了伤。
一个残疾一个瞎子,现在都不是继承王府的最佳人选。
现在沐自横就担心铭山君被含山王找回去继承王位。
铭山君必定不敢在心中怨恨皇上,但沐自横却怕铭山君将怒气发泄在其他人的身上。
埋怨自己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因为自己而怨恨师父师娘。
根据沐自横对铭山君的了解,这铭山君根本就不会对女子说那些话。
想来是对荣公主,另有所图。
“公主,这铭山君是我曾经的同窗,不过在师娘老家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
听说他们从小指腹为婚,想必也快成亲了吧!”沐自横说道。
石夭听后有些失望,“原是这样啊,果然这男子只要长得帅,就容易没了良心,既然自己快要成亲了,为何还要来找招惹我?
那铭山君和自己的小表妹感情如何?为何到了铭山君20岁才成亲?”
沐自横说的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是不假,但是指腹为婚却是假的。
现在为了荣公主以后的幸福着想,沐自横觉得应该在荣公主还没陷入进去之时,敲醒荣公主。
“小表妹可是师娘的亲侄女,因为觉得女子年纪大一点,生育孩子也会容易一些,所以才让他们晚些成婚。
不过今年也17岁了,正是成婚的最佳年龄。”
石夭就像是接受到了一袭重击,这铭山君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难怪不告诉自己真实的身份,是怕自己会知道他已经订婚的事情吧!
想着便将铭山君送给自己的绢花,扔在了地上。
沐自横说这话只是想让石夭不要和铭山君走得太近,见现在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免得激起石夭的逆反心理,最后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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