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僮俊的探子回来报说,陈曾禹带了几千人马来到,与曾日燕的一千多人马会合,眼下两军就驻扎在南宁城外;另外,混进城里打探消息的探子,也回来报说,巴东王朱俨玉,眼下也在城中……
陈曾禹已经下令在攻城了,连炮轰城楼,可就是毫无果效。这赵台、徐彪的守城兵士一见炮轰,就躺到城下去,稍待炮声停止,却又上楼据守,陈曾禹根本奈他不何。
陈曾禹正侍要叫人,如曾日燕一般,架梯攻城。却被李少武劝止住了,道:“陈将军,这样强攻难取胜啊。前番我们已然尝试过了,竟自损失大半人马……”
“那依你来看,咱们应该怎么办啊?这大军都来了,总不就轰他几炮子,转身就走吧?”陈曾禹此时怒气冲冲,向李少武等人说道。
“大军?你这叫大军,那城里的就是大大军,几千人马就想对付人家一万多守军,简直不自量力!”李少武心想这样想。转而却向陈禹回道:“陈将军,我倒是有个好计策,不知……”
“别卖官司,只管说来!”
“眼下他们被困城中,不敢出来迎战。那粮总有食尽的一天啊,咱们不如给他来个‘饥饿战法’,看他不降也得降?”李少武回道。
“什么饥饿战法?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陈曾禹接着又问。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我看就跟我那表兄差不多,也就是个糊涂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成功。就你这样,城中多少守军,使什么兵器,粮草几何,你一概不问,就敢冒然攻城,我看也是带这帮来送死的!跟你们这傻蛋同坐一条,简直都是在丢脸。我要是也跟你们一样糊涂,那就是在掉命了!”李少武心想。
“嘿,你倒是说呀!想那么久,延误了战机,老子可要治你的罪!”陈曾禹这时崔促道。
“哦!”李少武这时回过神来,接着回道:“饥饿战法,就是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围而不攻。他们粮草吃尽了,自然军心不稳。到那时,不用咱们多说,他们自然自己出来投降!”
“你怎么敢确定,他们就会出来投降,而不是出来拼命,来个鱼死网破!”
“咱们与他素无仇大怨,只不过是为了争夺此地的管辖权罢了,他们犯不着跟咱们鱼死网破。只要咱们到时答应,他要是交出南宁府治权,就不杀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跟去拼命的!”李少武接着回答。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曾统领啊,你可有个精明的好部下啊!”陈曾禹见说,寻思了一下,转而说道。
“啊?哦,陈将军!他是李少武,不仅是我部下,他也是下官的表弟啊!”曾日燕见说,瞟了一眼李少武,又看了看陈曾禹,转而回道。
“喔?竟有这等关系?呵呵呵……那你表兄弟二人,其利断金。定然要给本将军,拿下这卒座城来。要不然,我可要治了你们的罪!”陈曾禹说道。
“是是是!”曾日燕连连回道。转而把李少武拉向一边,质责他道:“你叫你少说话,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万一此战不胜,我看你我二人,怎么向陈将军交待!”
“唉呀,表史!你也看到了,若是派人强得登城,那是必败无疑。那时他不是也要迁怒,治我二人罪吗?好歹此法可以暂缓上一缓。何况我刚才说的,也非完全没有道理啊。眼下想要取拿下这座城池,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好!那咱就等着看吧,这事我不管了!到时候若是不济,你可别懒上我……”说着,曾日燕自背过了手,转身向陈曾禹走了去。
李少武见说,望着他这位糊涂表哥的背,连连摇头,再无话说。
——
剪段截说,这曾日禹围困发赵台徐彪于南宁城中,也有一个多月了。这陈曾禹、曾日燕等人远来攻城,原本没带得多少军粮。眼看没等对方把粮食吃尽出来投降,自己倒先断粮草。
这陈曾禹实在忍无可忍了,直接就把曾日燕、李少武找了来,质问他二人道:“眼下,咱们围困此城,也有四十多日了吧?怎不见他们出来投降啊?你这方法本根本不灵,再这样拖下去,道先就把咱们自己给拖跨喽!”
“陈将军”李少武见说,回道:“您就再等一等吧,我看他们恐怕撑不多久了。稍加时日,他们撑不下去,必然会出来投诚的。您这时候若是撤军,恐怕前功尽弃啊!”
“谁说我要撤军了?只是眼下军中无粮,除非你能想到办法,给队伍进行补给。不然,我只能下令攻城了……”
“万万不可啊,陈将军!”李少武见说,这时连忙力劝道:“这时候攻城,等于是逼他们与咱们拼性命啊。俗话说,狗急跳墙。万一把他们逼急了,领兵杀出城来,那以咱们这点兵力,恐怕不是他们对手啊!”
“那你说,咱们眼下进退维谷,应该怎以办?”陈曾禹接着又问。
“不如这样,我自带人,在城外乡村,各处索粮,以补军用,只等他们熬不下去了,再自派人进城劝降,您看怎么样?”李少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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