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结义自与周尚治从僮俊那出来,则而刚走没多远。成结义自向周尚治道:“周兄,成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
“我想领手下这百十号人,前来投靠你们。不知道,僮俊教头,会否嫌弃?”成结义接着说道。
“嗨,原来这事啊。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向他说呢,僮俊教头,一向大度,你若是领手下人马前来投奔,他必以礼相待的。”周尚治回道。
“那,那有劳周兄,去向僮总教头说说,我自回去如集手下人来,你看如何?”
“成,这事包在我身上,你自去吧!”周尚治回道。
“好,那就有劳周兄了。”成结义说着,自跨上背,就要动身回去。
“哎,你不等把这些兵器,一并带回去?”周尚治眼见成结要离开,自向他道。
“不了,且先回去,自把手下人领来,且再说吧!”说完,成结义,自驱马而去……
周尚治见此,也自转身,去向僮俊回话。
“哎?周尚治,不是叫你与那成结义,自去挑选他想要的兵器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眼见周尚治刚出去没多久,自又掉头回来,僮俊因而向他问道。
“哦,那成结义自说要领手下人,前来投奔咱们,自叫我来跟您说一声,看是否能够接纳!”周尚治回道。
“那他现在人呢?怎么不自己来说,反叫你来?”僮俊见说,自抬头来,看了一眼周尚治,自向他问道。
“他怕你不能同意,自叫我先来跟您说一声。我已经替您先答应他了,所以眼下,他自先回去,召集自己手下人人马去了!”周尚治回道。
僮俊见说,“哦”了一声,转而自又低去看桌上的地图。
“总教头,您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周尚治眼见僮俊似乎没怎么理会自己,因而自又向僮俊问道。
“不会啊!他们既然自愿来投,咱们自然欢迎。这事你自己去安排就是了……”
僮俊还是没有抬起头来,只顾看桌上的地图。正待周尚治正要转身去,只见僮俊这时,自又向他道:“哦,对了。周尚治,你去把廖庭织他们也都叫来,我有话要说!”
“是!”周尚治闻说,转身自去。
不一会,廖庭织、阿彪等人,自来找到僮俊,等候吩咐。
僮俊开门见山,自向众人道:“收到手上来报,李将军领数万人马,已经取了廉州,正待夺取雷州,下罗定。清兵大部已经被他们吸引去了,咱们才得以在这里喘息。必要赶紧赶往罗定,与李将军会合,同共取罗定。你们几个,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如此甚好!”廖庭织见说,自向僮俊道:“咱们眼下孤军深入,腹背受敌,倘再不尽快与李将军联成一片,清军一量反扑。咱们孤立在此,进无可攻,退无可退,那形势可就危险了。”
僮俊见说,自也觉得廖庭织说的有理,转而自下令,自叫赶紧修整队伍,尽快向罗定方向进发。
“那,咱们不等成结义他们来了?”周尚治见说,自向僮俊问道。
“来不及了,自留一队人马,留守新兴。倘若他们来到,自给他们分发兵器,共同镇守此地吧。周尚治,这事就交由你办吧。倘若清兵果真杀到,能守则守,守不住的话,自可以自行撤军,不必硬碰硬!”
僮俊自领主力队伍,前往攻取罗定。周尚治自遵照僮俊的话执行,不在话下。
直等僮俊队伍刚走不久,成结义也自领来到。眼见大军已经离开,成结义自向周尚治自道:“这新兴前往罗定,路途可不好走啊!倘若不熟悉路径的话,很容易迷失在山峦之中,你们可有力向导引路?”
周尚治见说,回道:“这个,我不曾过问,想这县城之中,总教头已经挑选了熟悉路径的人引路了吧?”
“不如,我自骑上快马,追上去与僮俊教头引路吧。这山路之中,错综复杂,倘若不十分熟悉路径,容易迷失,而不知道所在。哪怕就是到得,怕也是多有耽搁,误了战机。”
“好吧,既如此,你自引手下人去,务必赶紧追上他们。兵贵神速,以免那清军有了防备!”周尚治回道。
“只我自去便可,不需带手下去了。恐怕多有耽搁……”成结义见说,自向周尚治回道。
说着,成结义自骑上马背,向周尚治道:“周兄,手下这帮人,暂且就交给你了。成某自去,此去再来。”
“只管放心!”周尚治道。
成结义自来向罗定义方向,寻找僮俊队伍的下落。多方询问,这才知道,僮俊所领的队伍,果然走错了路,误入山中,迷失了方向。
僮俊此时焦急不已,自向那向导埋怨道:“你不是说,你对往来路途,了如指掌,曾经多次走过吗?怎么这时却说失了方向?……”
那见僮俊脸上显出的怒气,战兢回道:“回,回僮俊教头。并非是我有意为之啊,实清早时候雾气太大,因而失了方向,实在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