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芽儿因为沈木受伤,也很少上山去了,一来是因为家里有伤员还有小豆子怕娘一个人忙不过来。
二来,之前上山遇到那个黑衣人总是给她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是令她多想,随即这些时候还是留在家为好。
沈木腿伤了,而葛青葛年倒也是天天到家里来看看,手里还提着野鸡野兔。
“哎,葛青来了啊,芽儿还不给你葛青哥倒水。”
沈芽儿听这话应声道好。
沈文晚上刚刚回了不久,就瞧着葛青这孩子又来了,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好。
明明这次是他家沈木自己不听训,葛青一回来倒是给过错往自己身上背不说。
还天天过来看,手上也提着不少东西。
“葛青哥喝水。”
沈芽儿给水杯子放到他面前,笑着说道。
葛青的确是比她大两个月的,只是之前倒一直都是以名字相称,要不是爹爹刚刚无意中说起来,她差点还忘了。
“好了,你们说着,我去看看沈木今天怎么样了,他如今动不得,可别想闲着,我可是给他布置了任务的。”
沈文一个读书人,给沈木布置的任务也自然是抄书了,左右免的他老是赖在床上一点事情都没有懒坏了可不行。
听这话,沈芽儿只好坐下,现在葛年在屋外院子里逗着小豆子玩儿,娘在做饭,眼下他们两个倒是成了闲人。
“对了,芽儿,之前那个黑耳朵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实在是对不起啊,是我太大意了。”
葛青似乎感觉沈文言语举动之间似乎有些不同,但也没在意,只是想着之前的事情。
“没事的,葛青哥,你家那个黑耳朵长的怎么样了?”沈芽儿倒是没显示葛青还记挂着这件事。
“都开始长了,不过还是比较小,约莫过些时候就应该可以了。”葛青回答着。
不得不说,那法子的确是奇了,只要在那些枯木上撒些水,要不了几天就会自己长了出来。
而且想着这个黑耳朵的价值,就更感觉是占了沈芽儿的便宜。
沈芽儿也感觉到了,也只是一直说着不碍事的,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与他没什么关系。
那胡旭自己去葛青家想必也是危险的,而且葛青家里白天也只有一病弱老母,想着那场景也是不好过的。
于是两人又聊了一番,直到天渐渐黑了,葛年在院子里也和小豆子玩累了,也便回去了。
于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葛青看着又去房里检查沈木字迹的沈文。
灵光一闪,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明白出某些含义,一抬头便看到对他嘴角含笑的沈芽儿,心里有些不自在起来。
可是又控制不住,眼睛偷偷的看她,芽儿小时候就是他们村里长的最标志的,可惜早早嫁了人。
现下如今,想到后面,葛青脸偷偷红了,连他弟葛年喊他到没有听到。
“哥,哥,你想啥呢,怕不是最近累很了病了吗?”
反应过来,葛年的声音直冲脑门。
“没有,刚刚不小心晃了神,我们回去吧。”
葛青解释道,看着沈芽儿也正瞧着他,想着他刚刚的想法,还有些不自在得很。
葛年刚刚嗓门大的,连在里面的沈文刘梦都出来了。
“可是最近打猎累的,进来几天太阳可是烈得很,可得多小心点。”
沈文听着,又连忙嘱咐道,虽然年轻人努力是好事,可是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子要紧啊。
而一旁的刘梦更是直接从厨房里装了些蜂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