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月太过于感情用事了,军务大事,不分你我,兄弟也是要与大家一视同仁,要不然日后大家还怎么一起参战啊?”陈叔浣说。
“大哥说的在理,但是你我都不能够明白叔月的内心,他有他的难处和想法,我们做兄长的,希望能够尽力分担便是。”陈叔显说。
兄弟俩朝着广陵走去。
陈叔月与大家见过面后,军师龚半仙进来说道:“王爷,北齐使者前来求和。”
陈叔月摆摆手,示意叫人进来。
北齐使者进入营帐,站立施礼,“北齐使者蔡邕拜见广陵王。”
“蔡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蔡邕转身坐在一旁说道:“王爷,南陈与我北齐战战和和这么多年,两国国力日益衰退,因此我家主帅让我与广陵王和解,边境不再起战事,让百姓休养生息,国家调整壮大呀!”
“蔡将军,你此番来和解我觉得并不妥当。”陈叔月说道。
“何以见得?”蔡邕不以为然。
“你我都是守卫边境的主将,议和如此大的事务岂是你我能够草率决定的?再者我陈叔月无法替代大陈皇帝,你如此这般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欺君罔上之罪?”陈叔月说道。
蔡邕说道:“王爷言重了,我此番前来就是希望两国边境能够停战,也是对边境百姓求福,如此有爱的举动我不信你大陈皇帝不同意。”
“将军,你身为北齐边境主将,此番说是北齐使者,本身就是一件错事,作为战将,岂能随意外出议和?使者岂是你边境将士可担当的?莫非你北齐与我大陈不一样?”陈叔月说道。
“王爷,你何必如此较真?南陈对你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何故在这演戏装腔?”蔡邕说道。
“蔡邕!我等敬你是一名帅将之才,故特按照使者礼节接待,已经给足你门面,你如此羞辱我家王爷,岂能让你好过?”龚半仙一脚踢翻了椅子,蔡邕摔倒在地上。
“我是好心前来议和,你等非要动武,莫非就是希望与北齐发生战乱不成?”蔡邕说。
“蔡将军,我们已经说得非常明确,议和之事不是我边境主帅可以决定的,是打是和你我说了都不算。你擅自进我广陵我等不予追究,如你再敢来犯,我定当治罪,发起战事。”陈叔月说道。
蔡邕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好!既然与你和说没用,那就不要怪我北齐边境主将不客气了。”
“怎么?莫不是要联手北周一起攻打我广陵不成?”陈叔浣坐不住直接问道。
“这位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蔡某何时说过要联手北周攻打你广陵了?”蔡邕说。
“哈哈,蔡将军,身为将帅,想不到你如此巧言花语,七尺男儿居然不坦坦荡荡,这般搬弄是非可不是大丈夫所为,你北齐将士莫不是都是如此吧?”陈叔浣说着大笑起来。
“将军,此事是我个人所为,岂能连累北齐所有将士?”蔡邕立马制止道。
“将军,莫不是你自己跑来跟我说议和,然后算计我陈叔月不成?”陈叔月立马回问到。
蔡邕知道自己乱了章法,笑了笑,“今日算我白来一趟,就此告辞了。”
“想走,你觉得我广陵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龚半仙说,“给我拿下,听候发落。”
“你们休想抓我,我没犯王法。”蔡邕喊着让人架了出去。
“王爷,此事依我之见还得去趟北齐大营,会见北齐主帅,把事情说一遍,如若不然,到时候有可能诬陷我们私自抓人。”龚半仙说。
“军师言之有理,这大任何人可以担当?”陈叔月问道。
众人齐刷刷站立起来,“某将愿意前往。”
陈叔月非常欣慰,笑着说道:“众位将军,我知道大家忠心勇气可嘉,但是此番进北齐与蔡邕之行比较相似,恐有生命之危,还望大家慎重。”
“王爷,某将愿意前往,我知道怎么说道。”陈叔浣说。
不等陈叔月开口,龚半仙说道:“将军,你刚从北周回来,需要调养生息,等伤势好了再做定夺,万不可意气用事。”
“军师说的是!大哥先做调整。”陈叔月说。
“王爷,身为边境将士,一点点皮外伤不碍事,你就不要再劝我了,请王爷成全。”陈叔浣说。
见大哥执意要去,陈叔月也就不好再争辩,便答应了陈叔浣的要求。
陈叔仪站起来说道:“大哥,你此番进北齐一定不能动武,就如蔡邕一样,把蔡邕此行的目的说清楚,把我广陵的态度说清楚即可,其他事宜就看他们怎么定夺,如果能及时撤回,万不可再逗留,以防北齐变卦。”
“我知道,你放心便是,这一次我不会冲动。”陈叔浣说。
陈叔浣日此不顾生命危险,主动请缨的举动得到广陵将士的赞同,龚半仙也另眼相看。
送陈叔浣出来,龚半仙说道:“王爷,此番绝非儿戏,还望你珍重!”
“军师放心,我自有分寸。”陈叔浣说完上马离开,身边带了陈方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