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请你告诉我,秦川现在在何处?他是不是也遭到了什么不测啊?你现在可有秦川的消息?”杨光鑫非常着急,着急的几乎都要挣脱绳子了。
乔西儿反倒没有那么着急,不慌不忙的说:“难道你没听过鬼将军血洗皇宫阉狗窝的事情吗?”乔西儿显得有点吃惊。
“阉狗窝?难道是那些太监的御林宫吗?”杨光鑫疑惑的问。
“对咯!当年鬼将军一个人杀进皇宫,然后血洗了阉狗窝,也就是你说的御林宫。我可是最佩服鬼将军了,想不到他一个人尽然杀得那些阉狗们片甲不留,真的是过瘾啊,过瘾的很。”乔西儿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说的有声有色。
“那这么说的话,那个花雕当年也在御林宫里咯?”杨光鑫突然想到了花雕,急忙追问。
乔西儿有点生气的说:“花雕?花狗吧?那人当年让鬼将军打得满地爬,跪在地上一声一声的叫爷爷呢,那人真的是无耻到了极点,记得当年鬼将军和花雕对打,在十招之内就将他打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了,真的是叫人大呼过瘾。”
“近来你是否与他见过面呢?那他现在怎么样?人在哪里?”杨光鑫急忙问。
“我也是在三年前见过他,之后就一直都没见过了,好像那次大闹了皇宫后就没有了鬼将军的踪影了,有人说是让皇宫里的人害了,也有些人说是出家了,更有人说是半人半鬼经常会出没在荒郊野外了,至于真正的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江湖上倒是很多人都希望见到鬼将军一面的,这个人给了我们大家一种期盼和希望,也让这些昏庸的狗官们知道了官逼民反的道理。”乔西儿说。
“不管传言到底是那一种才是真的,但是看来他还活着,我就知道他没事的。太好了,太好了!”杨光鑫显得有点兴奋。
乔西儿笑笑,“哎,我说既然鬼将军是你的七弟,按理来说你的武功应该不弱啊,为何也会来这里啊?你可知这里是哪里吗?”
杨光鑫有点羞愧,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杨光鑫的脸已经在发烫。他挣扎了两下,试图想挣开捆在身上的绳子,但是无果,他只好喘着气说:“惭愧,惭愧的很啊!”
“你就不要挣扎了,你身上的绳子可不是一般的绳子,据说那绳子是你越用力它就越紧,没有人能挣脱的,但是除了鬼将军,别人是万万挣不开的。”乔西儿笑着说,似乎又在嘲笑杨光鑫的无能和愚蠢了。
杨光鑫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莫非这里就是御林宫?”他的额头上再次流下了冷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下场岂不是很惨。
“这回算你说对了,这里就是御林宫,让很多人闻风丧胆的地方,也是陈朝最丑恶的地方。如果这个国家一直纵容这样的机构存在的话,那么朝廷一定是会亡的,民心都失去了,更不要说其他了。”乔西儿说的很肯定,不过倒也正确。
杨光鑫觉得事情不妙,可是也无能为力,身上的绳子解不开说什么也白搭,更不要想着怎么样逃跑了。他朝着乔西儿的方向问道:“兄台,既然我们都认识鬼将军,那么也算是自己人了,你说是吧?”
“哼!”乔西儿显然不觉得这样的说法是合理的,紧接着就听到了打呼声。
杨光鑫有点受挫,这要是在军营的话,千军万马谁敢这样跟他左将军说话,虽然广陵军比较人性,可是军纪还是很严的,再加上自己在广陵军还是很受大家欢迎的,但是今天让这样一个看不清脸的家伙羞辱了不止一次,他很想发个火,但是却又不现实,就算发火了能怎么样呢?自己都是命悬一线了,还跟人家去计较那么多干嘛呢?
乔西儿发现杨光鑫没有了动静,朝着杨光鑫的方向走去,此时杨光鑫也听到了脚步声,小声说道:“兄台,是你嘛?”
乔西儿停住了,然后坐了下来,“我以为你死了呢!这么半天没有反应,我这个人就是个粗人,说话从来不会去考虑那么多,可能刚才冲撞到你了,还望你不要生气。”
“这才是男儿嘛!像我这般倒是少了太多豁达,比起兄台来,我可就小气了许多哦!”杨光鑫说的很诚恳,在他觉得虽然自己不知道生死,但是这个朋友是要交的。
“对啦,你是怎么来的这里啊?怎么会得罪这帮人的?”乔西儿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全都是愤怒,显然他对于这群人恨之入骨,杨光鑫也更加断定这里就是花雕的地盘了。
“说出来都怕兄台笑话。”杨光鑫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居然会输给花雕,怎么还有脸说是秦川的二哥呢?但是事情的确是这样的,他也的确是输给了花雕的,“没办法,是我技不如人,败给了花雕。”
乔西儿愤怒的说道:“这个花狗,鬼将军当年就不应该留他性命,他偷学了别人武功,残害了多少朝中的栋梁啊!现在那个昏庸的狗皇帝也是处处听花狗的,广陵王之所以有现在的这种遭遇完全就是花狗一手操办的,只是他自己不出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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