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问:“赵婕妤为何说这药不用试了,不用试,怎么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呢?”
赵琳泪落无声,踉跄地站了起来:“因为姮婕妤就是臣妾故意陷害的!”
慕秋向后退了一步,六月扶着。
常贵妃松了一口气,神色缓和。
宸霂觉得这是意料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惊讶。
安顺觉得有些可惜了毕竟真正做这些事情的人,是常贵妃而不是她,但还是不得不问她一句:“娘娘说话也要注意一些,莫不要骗了皇上。”
今日这药,如果被赵雄给喝下去了,还真的有毒,那赵琳一来说不清,二来还要失去这么一个亲人,而最后罪名还是在她身上,她无奈了,也释然了。
谁知道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内心有多煎熬。
“臣妾不敢再骗皇上了,确实是臣妾故意陷害姮婕妤的,至于这个宫女,是臣妾在宫外头找的,厉害是厉害的,是神出鬼没的一个女子,所以如今她去了哪里臣妾也不知道。”
宸霂点点头:“朕以为,你不打算说出来了,既然你说了,那就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你跟姮婕妤无仇无怨为何这样害她,若是有人指使你大可以说出来。”
闻言,常贵妃猛地看着宸霂,他是在让赵琳去说出实情吗?!
不,绝对不可以!
既然这样,常贵妃也就贼喊捉贼:“赵琳,你好大的胆子,就连本宫都相信了你,你最好清清楚楚的跟皇上交代清楚!不然本宫也饶不了你!”
赵琳已经不想去看常贵妃是什么脸色了,她只知道如果现在不阻止不说话,那赵雄就真的没了。
“臣妾说,什么都说。”
宸霂起身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你说,若是再有半句虚言,朕就让你们赵家,好好受罚。”
赵琳跪立在地上,满脸的绝望:“臣妾的贴身婢女乐儿跟着臣妾三年,臣妾对她视若姐妹,可是她却因为帮着姮婕妤去御膳房传话,回来的时候出了意外,死在了冷宫的井中,臣妾把这件事情怀恨在心?怪在了姮婕妤的头上,怨念许久。”
“你的婢女怎么就会跑到冷宫立去了?”宸霂问。
赵琳觑了常贵妃一眼,苦笑地摇摇头:“臣妾不知道,或许,是被冷宫里的那些冤魂给招过去吧!”
安顺叹了一口气:“赵婕妤糊涂啊,这种事情纯属于意外,如何怪在了姮昭仪的头上去?”
赵琳双眼空洞,没有反驳,更是说着这句话把罪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啊,臣妾糊涂,把罪过都怪在姮婕妤的身上,一心想要为乐儿报仇。所以臣妾跟刘婕妤交好,又让她去替我跟姮婕妤多说说话,打探她可有什么把柄,可是没有。最后臣妾只能叫乐儿,现在的这个乐儿去宫外给臣妾找来这个了巫蛊木人让刘婕妤帮臣妾藏在了姮婕妤的房间里。”
慕秋摇摇头,她知道这种回答只能说是模棱两可,绝不可能是最后的真相!
“那刘婕妤呢?她又是怎么死的?”发现现在不用慌张的常贵妃反而悠哉起来,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在询问赵琳,
赵琳想了一瞬:“这个苗疆的女子是民间的奇人,很是擅长用毒的,更不是什么被赶出来的人了趁热找到了她,就是要加货给姮婕妤,只是臣妾怎么也没想到她不仅失踪了,还把这么重要的罪证都给留下来了!”
这话,也正是常贵妃想要说的,这个人是阿音找来的,现在也是不知道去了哪儿。
“她不是死了吗?”宸霂看这常贵妃问,常贵妃闪躲过他的目光:“说不定是假死呢!”
赵琳点头:“是,是假死,她最擅长的东西就是用药,不过是掩住一会儿呼吸,因为她进宫被当做的是一个小宫女,所以直接抬出宫,丢进了乱葬岗,现在看来,应该是跑了的。”
“皇上,她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她一个小婕妤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叫得动别人帮她做事,这背后一定有谁指使才对!”慕秋给宸霂行礼,蹙这眉头说。
碍事!
常贵妃瞪着慕妃,阴阳怪调地说:“妹妹说得有道理,她一个婕妤不行,她在这昭阳殿里,难道是妹妹指使的?”
“你!贵妃娘娘切莫血口喷人的好!”慕妃攥着拳头:“这种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现在没有人知道,早晚有一日也要真相大白。”
“真相大白?呵,看妹妹你这个语气,指使赵婕妤的人,是本宫了?你有证据?”
宸霂抬起手肘,让她们不要再争吵。
慕秋还是不服气,奈何什么也不能说。
赵琳说的话,虽然是漏洞百出,可对于所有人来说,相信她说的话,都是一件好事。
常贵妃的罪,也算是有了个顶替的羔羊。
赵雄一直跪在昭阳殿里,一言不发瑟瑟发抖,自己的女儿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如何不清楚,偏偏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既然这样,那今日,就去把姮婕妤从天牢里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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