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以后,生辰之日,宸霂还真是绝!
昭姮冷笑,可随后想想,半个月以后昭长英跟昭司南应该差不多已经到了前线准备开战了,就算是她有什么问题,人家赶回来,也只剩收尸了吧。
这宸霂,真是狼心狗肺,从前一本正经地对她无微不至,现在想着法儿的算计呢?!
锦衣现在照顾宸德肯定是不行的了,也没办法,就算是锦衣跟宸霂说昭姮就算是故意的,可这个孩子眼下最适合的去处,的确就是长秋殿了。
常淑珍抱住这个孩子的时候,欢喜得不得了:“淑华快看,这孩子当真是乖巧的,不哭不闹,可人得紧呢。”
常淑华笑道:“这孩子聪明,知道了这才是自己的母妃,对母妃,当然是尽所有的可人出来了。”
常淑珍小心翼翼地抱着哄着,对他的喜爱难以言喻。
“昭姮还真是厉害,这么明目张胆地就对锦衣下手了,是怕皇上不罚不成?”常淑华不解地问。
明明只要弄死了锦衣,再买通其他的宫女,就可以死无对证,就算皇上知道是昭姮做的,也没有证据证明,可昭姮就这么放锦衣回去了,还让所有人都知道,太过于嚣张。
常淑珍看着孩子,逗着他,道:“她那儿就是故意的,锦衣死了,怎么能够看到孩子送到我这,感受骨肉分离的痛苦。如果她就这么死了,怎么能够看到皇上没有立刻处决她而是让她活的好好的呢。”
“皇上已经下令了,半月以后就是他生辰,那一天就是昭姮的死期。”
常淑珍摇摇头:“放心吧,皇上是绝对不会杀昭姮的。”
虽然常淑华不了解,但是看常淑珍这么胸有成竹地说话,也就不再过问。是非曲直,前因后果,都有时间来给她解答。
消息传到了昭家,昭夫人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四处求人帮忙,但是现在昭家在风口浪尖,有谁会看着这么一个大麻烦去管,都是躲着辟着,能不搭上关系,就不搭上关系。
昭姮宫中的丫鬟秀儿,两位嬷嬷都被宸霂调走了,如今就是怕她在整点幺蛾子出来。
每日也就让人送点饭菜过来,宫人连洗澡水都不愿意送过来。昭姮便自己进小厨房烧着,这段时间活得像是个无人管的乡野村妇一般。
半个月以后,宸霂的生辰那日,说来也是顶巧的,居然有地方灾情传到了原安,宸霂这一股脑的那烦着呢,哪有心情想起昭姮的事儿来。
昭姮也就这么过着,锦衣那边,半个月的时间也瘫得差不多了,昭姮之所以没要了锦衣的性命,只是留着她的命,让她生不如死罢了。
又是半个月,居然从前线传回来捷报,昭司南出师大捷,第一战打得十分顺利,窦明那边根本不是昭司南的对手,不过两日,挫败敌军。
宸霂当庭质问窦青:“窦丞相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那个去寻找师傅的儿子,出现在了北梁的战场上,还成了北梁的大将军?!”
窦青理直气壮地回应:“会皇上,臣不知!臣的儿子走之前,就是去拜师学艺的,臣全然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战场上,也不知道为何会成为北梁的大将军。臣认为,是昭家于捷报中杜撰!”
宸霂笑说:“你的意思是,捷报里的话是假的,是前线的人,传开的假话?”
窦青道:“臣不敢。但是臣,是这么觉得的。想来是因为窦家昭家,两家之间有仇怨,这次出征又是臣全力推荐的昭家前去,昭家怀恨在心!要说臣的儿子去敌国做了大将军,臣没有看到证据,不信!”
“这捷报是前线传回来的,若真是假传,那就是欺君之罪!”宸霂冷冷笑道:“这样吧,既然丞相你不相信,那也总该拿出点证据来,不然朕也怕冤枉了你。”
“那皇上要拿什么证据出来?”
“既然你不信,那把消息传到前线去,取下窦明的首级,丞相你看,这样可好?”
窦青颤抖了一下:“这……”
宸霂点点头:“朕就觉得挺好的,既然丞相大人觉得是前线在说谎,那拿一个名牌回来也没有意思,不若就叫昭司南取了对方项上人头,到时候如果不是窦明,朕一定重重责罚他!”
窦青说什么都晚了,致意下去,金口玉言,那就是命令。
再多的荣耀,若是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换个角度来看,如果窦明输了却跑了或者根本就赢了,昭家这边,也解释不清楚了。
窦青无言,回去以后让人快马加鞭地送昭仪去了窦明,这一切,都被宸央看在眼里。
秦末把这个消息给宸央,“王爷,这原安城中发生的一切您都会知道,如何,还没有想好吗?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您自己心上人着想,只是近期天灾,缓刑而已,不然这个时候,昭姮已经死了!”
“皇上居然要杀她,本王……”
秦末笑了笑:“王爷您还在犹豫什么,天灾最多两个月,两个月以后,锦妃会更加严重地瘫痪,皇上真的能放过昭姮?金口玉言,不可能会收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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