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祝寺里?”张月也是和张文一起在天祝寺里看过一回的。
“就在邱正坤带咱们去的那个奇怪水牢里……”张文大胆推测,“他虽然说那是什么遗迹,是什么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但现在看起来,没准那是个还在用的牢房,这跟棕色长毛就是从那里拿到的。”
“这么一根毛发你都能找得到……”
“跟爹爹一起工作的时候练出来的。”
“那意思是,这只羽蒙怪物其实是关在那个奇怪水牢里的?”
“按照传言和现在的情况来说,如果那只怪物白天出没的话,应该不会没有人谣传它的事情。不过现在的信徒们估计都被洗脑了,会做出什么来都有可能。不过那只怪物只在晚上出没的可能性还是最大的。”张文说着自己的推测,“那看起来,白天的它可能会藏在某处。”
“可是那天咱们去天祝寺也是白天啊,到水牢里也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那里面是空的。”
“不一定是藏在那里,但那怪物一定去过那里,天祝寺和这个羽蒙信仰,和这个羽蒙怪物之间有所联系是铁定的了。但是邱正坤却让我去……”张文说到这停了停,“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那谁能知道呢。但是现在你是不是不好再去天祝寺了。”
“没那回事儿,只要脸皮够厚就随便了。”张文在张月面前永远是一脸冷静。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当下应该想的是怎么救下来婳迪才对。”
张月听了回头看了看里屋躺着的婳迪:“去找杜浩然吧。”
“嗯。”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两人都没行动,因为根本没有一点杜浩然的线索啊。
这就让两个人犯了难,不知道怎么入手。就在他们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一只奇怪的鸟飞进了屋子。
那只鸟浑身青色,还微微发着光。
“文文姐,你看那鸟!”张月先发现了那只奇怪的鸟。
张月还说着话,那只鸟落在了张月的肩膀上。这时,那个鸟突然开口说话了。
“来最后见到羽蒙的地方,张文。”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这是啥?”张月吓得想把那只会说话的鸟扒拉到一边。没想到张月这一挥手,居然穿过了那个鸟。
张文见状,按着张月的肩膀说:“你别着急,这是传信用的奇术,看样子应该是用自己的生气化形而出的。”
这种大小的一只鸟,看样子是是高手所为。
“文文姐,他说让你去昨天最后见到羽蒙的地方。”
“去,看样子是杜浩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事不宜迟,快走。”
两人按照口信,来到了那天晚上张文被救下来的地方。这里是坊与坊之间的大道,平常人不是很多。
张月姐弟两人来到这里,并没有谁在等着他们俩。他们只好在这附近看看。张月看到了那个陌刀扎在墙上的痕迹,很深。
“文文姐,你看这个,是不是那个男人救你的时候扔的陌刀留下的痕迹?”
张文摸着,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个很深啊……”
“这得多么大的力道才能把一把陌刀扔出来,扎穿一个怪物,还能扎到墙里这么深的呢?”
张文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觉得不太可能,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人?
“有什么可惊讶的?”他们背后一个男人说道。
“杜浩然!”张月一眼就认出来,这个身高,和他拿着的那一把比他还要高的陌刀辨识度非常高。
“你为什么在这里?”张月不明白,而他最不明白的是,“那个鸟说话的声音和你不一样啊?”
“那不是我说的,我也不会那么厉害的生命奇术。”
“他当然是不会这些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张文其实从那只传信鸟就有点想到了,从一边走出来的女人果然是婉言。
张月还对过去的事情心有余悸,看到婉言更是心里发慌,说道:“你怎么又跟着来了!姐咱们快走!”
张月抓起张文的手就要跑开,不过张文并不害怕,
她反倒拉住了张月。
“你们想要干什么?”
婉言冷冷地说:“帮你们。”
“跟我们走就好了,别问那么多,问了我们也不会说的。”杜浩然在一边回答,“反正说了是帮你们就肯定是帮你们的。”
“不行!”张月很抵触。
“帮你啊?帮你也不行?”
“可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路上跟着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张月还是不能信任他们。
“别说傻话了,跟着你们不代表对你们有恶意,我们有伤过你吗?”
张月听了这话,突然意识到,似乎他们的确只是跟着张月他们,一直藏在暗处而已。
“但是你们把婳迪抓走了!”张月想起来,“你们把她关了起来!”
“只是暂时别让她碍事而已,而且最后也是个好结果啊,又有什么关系。”
“但那好结果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你的上司说凤渡北大哥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