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前,东北辽西绣州,气候凉爽,初春的生机在这片土地上,迟迟未来。
那个被马月当作梦境的那一天,游凯文早早从马月家离开,回到家里收拾了几件衣服之后,直接开车驶往马月的老家。
按照马月留在个人资料上的家庭地址,游凯文在马月家的楼下,给马云新拨打了电话。
见到游凯文突兀的一个人独自到来,马云新很是意外。
“叔叔,方姨。”
“凯文?你怎么……马月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有没有,她很好。她不知道我过来。”
“嗯?什么意思?”
“我……我来跟你们坦白。”
马云新狐疑的看了看精神状况不佳的游凯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他坐到客厅里。
“我就是马月的老板。那个被您骂过的霸权主义,假公济私,为自己选后宫的败类禽兽。”
“啊?!”
游凯文的自曝,让马云新和方姨二人面面相觑,不是没有听到,而是难以置信。
“马月所在的集团,MY集团,我是有百分之九十股份的大股东,也就是集团唯一的老板。之前您骂过的那个征婚指定老板娘候选人的事,就是我干出来的。就是为了马月。因为她不想有人会觉得她是靠我才有今天的地位,人言可畏,也确实如此。所以我就和父母商量后,有了那么个决定。……”
“哦……我就说嘛。你们集团十周年庆典这么大的事。老板不可能不出现。原来就是你。”
马云新本就有所猜测,只不过一直不敢确定这个事实。现在看来,人活一世,什么稀奇事儿都能遇到。但是到此,他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嗯,还有就是……我父母。马月说的服务业,其实也不算骗您。确实是服务业,航空公司。米国最大的航空公司,DY航空,我们加一起的股份有百分之六十五。市值百亿美金。另外,他们在全球还有一千三百五十八个私人房产。……”
“就是说……”
“对,就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我们家就是您以前认为没好人的那一类人。”
马云新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一双鹰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游凯文那,诚恳,丝毫没有躲闪的双眼。
“那你今天来,找我们说这些,是为什么呢?”
“前段时间公司出了点事情。跟马月同等职位的一个事业部执行总裁坑了我,导致我们集团欠款二十多亿。……”
“什么?!又是欠款?!”
马云新对这两个字极其敏感,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阴影。
“对。当时我很慌。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立刻去米国找我父母。但是我心里没底,因为他们从小培养我自立,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能帮到我。如果不能,我结束所有的生意,可能仍然会欠十几亿的外债。所以,我离开帝都回纽约那天,对马月说了一些很严重的话,跟她分手了。”
游凯文情绪低落,如果让谁把自己暴打一顿,能够时光倒流,回到那一天,虽然当时的他,为了不连累马月,一定还是会和马月分手,但他一定会给自己留有余地。不至于今天问题解决了以后,仍然得不到马月的原谅。
“嗯,你这么做,还算有些担当。然后呢?”
马云新能想到游凯文与马月提出分手的原因,赞许的点点头。
“我那天离开以后,马月回到公司,把我慌乱中遗留的一些问题,都解决了。并且在她的努力下,减少了一半的损失。我之前送了马月一些她所在事业部四个公司的股份。我没想到,她竟然跑到我父母那里,要把属于她的那部分资产卖给我父母。幸好我提早了几天,已经跟我父母达成协议,把我名下集团所有的股份,所有的资产转让给我父母。”
“问题解决了?”
“是。他们收走了包括我在DY航空的股份在内的所有东西。欠款都已经还完了。还有一些剩余。那部分,没有马月的意见,我是不会动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马月不原谅我,甚至都不理我。”
“你对马月是认真的吧?”
“当然!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没有她,再多钱也没用。”
马云新订了游凯文半晌,确定他没有撒谎之后,欣慰的点点头。
“你能跟我们坦白,已经说明问题了。我相信你。但是我们能做什么呢?马月的性格,啧……比我还狞。你想让她回头,不太容易。”
“呃……您记不记得春节之前,您说过要送我个见面礼?”
“对,记得。送你一个愿望,什么时候兑现都可以。”
“现在兑现。”
“我不明白……”
“我的愿望就是您帮我创造一个机会,能让我和马月在一起几天。其他的您就不用管了。”
“哦?我们要怎么做?”
“……”
在安排了集团和SYY、TY两个事业部各种事宜之后,马月带着马云新和方姨,从首都机场出发,登上了飞往济州岛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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