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古语有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但是你们也不能当我不存在吧?”孙俞材歇了片刻,终于缓了过来如今摊在椅上翘着二郎腿打趣道。
“你胡说什么呢?”苏瑾瞪了他一眼,“我和掌柜可是兄弟!亲亲的两兄弟!”苏瑾心一咯噔,忽地觉着自己似乎有什么小秘密掩不住了。
原来······她这么反常是因为这个吗?因为······她欢喜掌柜?
“你再胡说,是想一直这么维持下去吗?”萧洛睨了他一眼,指尖微动,孙俞材险些便倒了下去。
看来他是真的很介意呢。苏瑾忽然觉着有些心酸。
“木材你做啥惹了掌柜啦?”溯流找着丹药便快步跑了回来,见孙俞材竟能惹得他们掌柜如此面色大变,见他神识稳定,到也不着急了,索性抱着肩在一旁打趣道。
“有些人被戳穿了心事,便想杀人灭口呗!”孙俞材也不计较,拍了拍自己的身子便轻松起了身,嗅着鼻子飘去溯流那边,“丹药呢?快拿出来!我已经问到它香味了。”
溯流窝着那个丹药,东躲西藏:“诶,就是不给你,你找不着,不给。”
孙俞材连忙扑了上去,到处摸摸。苏瑾见不着孙俞材,只看到溯流一个人在那时而弯着身子,时而扭着腰到处乱蹦,倒是看的有几分笑意。
“掌柜,茶沏好了。”恰逢溯影在门前一溜,孙俞材往前扑了个空,抬头便见着溯影端着茶在前边,好在他是魂魄,直直地透过了那些茶托。
“溯影姑娘。”孙俞材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溯影却视而不见,坦然自若地端着茶直直透过他的身子,将茶托放到了桌上
“溯影姑娘?”孙俞材被人当了空气,只觉心里有些委屈。
溯流连忙跑了回来,将固魂丹往其嘴里一塞:“吃药了。”
孙俞材毫无知觉地吞了下去。
刹那间,孙俞材只觉满身充盈。苏瑾惊讶地发现她竟能看见孙俞材了!本还满脸失落的他,骤然换上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两者共存,竟有那么些扭曲。
“溯流!你这医术妙啊!我吃了下去便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舒服的很。”他委屈地看了眼接过溯影手里茶的萧洛,“就连刚刚被掌柜教训的那股子笨顿都悄然不见了。”
“我哪有这医术。这药是掌柜的。我早就说了掌柜医术比我高深多了。”溯流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孙俞材脸一僵,正了脸色,转过身朝萧洛行了个半礼:“多谢掌柜!方才小人多事,您莫一般见识。”
萧洛和苏瑾的脸又是一僵,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撇过了头。
萧洛清了清嗓子:“都过去了。先前你说你不记得你死前之事,如今好好想想,可还记得什么?”
孙俞材站在原地沉思了许久。这身子骨轻盈起来,连带着原先笨重的脑子似乎也灵活了起来。
他死前……一次又一次的落榜,满怀抱负不得一展,心死归乡落户先生,日日饮酒空虚度日,然后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邻里街坊你吵我闹。
然后是一日熟悉的不识人的醉酒,却多了个柔情蜜意的黄嫂子,然后慌忙送走,一壶茶倒下。
倒下后……孙俞材忽然想起自己仿佛身子飘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壳被一堆人指指点点,东戳戳,西捏捏,一旁……是一个淡定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我魂出窍时,看见了一个红衣女子,她似乎是在一旁施法!对,应该就是施法!”孙俞材欢喜地起身喊道。
“红衣女子?”萧洛眉眼一皱重复了一句,溯影袖中的手微动,却再无动作了。
苏瑾满目不解。又是红衣女子?是那个何泼皮口中的大人物吗?那她为什么要动手杀孙俞材呢?而且……那个红衣女子跟萧洛又是什么关系呢?溯流溯影为何都知道一提红衣女子,萧洛反应必会极大呢?
溯流连忙安抚道:“掌柜,不一定。”他轻摇了摇头,溯流冲着孙俞材眨了眨眼,佯装怒极地催促道:“说清楚点,是怎样的红衣女子?”
孙俞材闭上了眼,细细回想了一番。他看到了那个施法的红衣女子后……然后他没了任何记忆!
再次醒来,便是萧洛他们了。
孙俞材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想不起了!感觉整个人好似被一股活生生的力道彻底撕裂了一般,接着什么也不晓得了,再次醒来便是几位贵人了。”
孙俞材闭上了眼,细细回想了一番。他看到了那个施法的红衣女子后……然后他没了任何记忆!
再次醒来,便是萧洛他们了。
孙俞材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想不起了!感觉整个人好似被一股活生生的力道彻底撕裂了一般,接着什么也不晓得了,再次醒来便是几位贵人了。”
“你可留意了左右的人?我们如今逮了不少涉案人员回来,你可认认,届时应该可以问出一二他们为何下手。”苏瑾越听越发皱眉,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干脆转了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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