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连连点头:“我的夫人,果然是漂亮!”
苏瑾抱着鲜艳欲滴的玉兰嗔了人一眼:“谁是你夫人呀!不知羞!”
说着给了人轻轻一拳,就连忙跑了回去。
萧洛大笑着追了上去,一手捞过人空着的双手,面色如常的五指微弯,直直穿过,与人十指紧扣。
苏瑾诧异地抬眼看了人一眼,见人理直气壮便也羞赧地垂下了头,随人晃了出去。
清澈见底的溪流涓涓流过,高耸入云,似是企图与天比肩的百年榕树伸展着它的枝繁叶茂给人遮阴。
苏瑾与萧洛两人背靠背地倚在一块儿,背对而坐看不清人的面容,萧洛又许久不发一言,苏瑾不由撞了撞人轻声好奇问道:“掌柜,你在想着些什么?”
萧洛放松的脊背,猛然一僵,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来,却无法将脖子扭到一个极致看到彼此的脸蛋。
萧洛不耐烦地轻哼了一声,当即把人拉了过来。
苏瑾猝不及防直直被人拖了过去,一头撞到了人的腹部。
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却被人直直按下。
“别动,就这样。”萧洛摩挲着指尖,轻轻划过人的脸庞,苏瑾一身鸡皮疙瘩立起,连忙把人推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掌柜,你在做什么?”
萧洛奇怪地皱了皱眉:“书中说这感觉应该不错的呀。”
“书?什么书?”苏瑾一个头两个大。
萧洛也不在乎,只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解释道:“我从未与女子相恋,一无所知,故而想要从书中觅得一二。”
苏瑾一时也是哭笑不得。
萧洛只苦着脸,摸了摸人的头:“那这样呢?可还行?”
苏瑾也不想打击人的信心,感觉要还过得去,便由这人去了,只是手还是忍不住地揪着人垂下来的长发,在指尖打转:“对了,我本来想去寻你问问关于大皇子下狱一事的,听旁人说,但是你好似是在现场旁边瞧着?”
萧洛点了点头,也不介意,见人手中的碎发较少,还补了一些给人:“玩够了吗?”
苏瑾扯了扯嘴角,连连点头,生怕一不小心把人头发给揪完了。
“那时我的确也在。陛下与-丞相相聊时也没避着我。”
“那你看清了丞相呈上的证据?”苏瑾不由激动的连忙起身问道,“搜山之事你我皆在,里面如何情形你我都是请二楚。别的不好说,但是关于大皇子的证据可谓一无所有,怎么忽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证据确凿呢?”
萧洛摸着人头顶的手一空,无奈地皱了皱眉,把人轻轻地按了下去才回道:“你可是觉着你这个险些成了自己夫婿之人无辜?”
苏瑾一愣,后知后觉地嗔了人一眼:“你想到哪去了?”
萧洛面色稍缓,这才把人放了下来,眼珠朝下轻瞥,细细回想起了当时情形。
本来陛下正和萧洛聊着求道之时,萧洛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一无所知,但是在着手准备入宫的时候,就已经阅览了众多相关书籍。
多数术士都是仗着自己有着多年知识为由,高高在上。为了彰显自己威严,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把话说的云里雾里,让人听不明白,吊足人的胃口后,才搬着一大套一大套的理论来给人解释,让人豁然开朗。打心底里佩服他的多智。
萧洛是临时抱佛脚而成,底子不足,说话时多是以自己见解浅谈,比起那些高高在上,只会装神弄鬼之人,在萧洛的纯心之下,自然陛下志趣相投,相谈甚欢。
两人正在谈论庄子亡妻起鼓一时,两人正聊在兴头上,底下的人忽然来报丞相有要是求见。
陛下自然兴致不高,性情极差,连丞相进来时行礼都忘记让人平身赐座。
丞相也不在意,把众多证据往人面前一呈,陛下开始只是漫不经心地看,越到后面,面色越发深沉,忽然就直直摔了下来,吩咐旁人去逮捕大皇子。
“那后来陛下没有与你商讨证据的事情吗?你对这些也是一无所知吗?”苏瑾连忙揪着人衣袖问。
萧洛不满地拍了拍人的头,浑身泛着酸水:“不许你再这样提其他男子!”
苏瑾没什么好气地嗔了人一眼,把手推开:“我这不是就是论事吗?你别闹!”
“证据一事,陛下自然找我商讨了。可是……正如你所说,我们当初搜山都没得出来的证据,他又是从何而来呢?可是如果非要这么说,算起来我们连主上大人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这份证据的真假性呢?”
“所以……你是觉着大皇子有可能是真的主上大人?”
萧洛当即摇了摇头:“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之前,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得判断。”
“哪那些证据酒精都是写什么星系呀!”苏瑾李安忙活晃着人地衣袖撒娇问道。
萧洛便是再如何忍心,那也是过不了没人关一关,只得软了面色答道:“是镇北侯的供词,是大皇子房里姬妾的指证,还是大皇子卧室里直接收出来的来玩书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