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连忙推了人一把,瞪了人一眼:“就这时候你还不表现,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萧洛一愣,才憨憨地起身给人保证道:“岳父放心,萧洛不才,其余或许没什么能力,但给人这些日子凑点聘礼出来,那倒是不难。”
国师大人连忙点头:“好好好,洛哥儿说的是,亲家公不必担心!”
苏老爷便是觉着自己不舍到底还是随着人去了。
“回去吧!”一想到这个胳膊肘净往外拐的女儿,苏老爷走了出来不由瞪了瞪人一眼。
苏瑾便是觉着委屈也说不得一二,只觉一头雾水。还想转头等掌柜出来问个一二,可苏老爷却是早已预料之中的转眼把人拉在了前面。
苏瑾只得跟着人去了。
苏老爷应亲的消息告诉了赵芸后,赵芸忻州便是再有千般不舍万般无奈,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人重新拴在了家里,连起了女工。
苏瑾宅在家中,日日唉声叹气。忍不住怪罪那日自己一时冲动,非要恨着萧洛出来瞎晃,晃完也就算了,还由着人不带她早点回家。
苏瑾如今细细回想起来,简直就要怀疑萧洛就是嫌她麻烦,故意寻了这么个理由把她关在家里,省的她出去总是找人麻烦。
赵芸看着人,只是抿着嘴也不说话解释,有的人暗暗怨怼。
这日,正是国师大人算出来的好日子,几人不约而同地凑巧没有告诉苏瑾。
苏瑾一个人聚在房里不耐烦地绣着各式各样,眼花缭乱的玩意儿嘴里忍不住嘀咕抱怨:“这该死的萧洛,千杀地萧洛,她那时候就不应该心疼人随着他到处乱跑!现在倒好,他一个人在外边左奔右跑的,何其乐哉,倒是连累了自己这个命苦的,好不容易被放了出去,没了几天就端端因为他给拒了回来。”
“哟,我当苏小姐是转了性子早早地来连起了女红,如今细细一大量,竟是在咒骂着自己的新郎官呢!”
苏瑾瞪了一眼来人,正是飘在上边的红衣小姑娘。
“你怎么来了!还一来就敲我小孩!”她气急了噘着嘴不想看到帮人说话的红衣小姑娘,头拧到一边,闷闷道:“谁说他是我的新郎官了!我就是要连女红管他什么事?就不准我是自己一时兴起练来玩的?好端端的这么什么都要扯上他呀!”
红衣小姑娘微微挑了眉:“是我在这阴间待久了,落后了?怎么你们阳世间的事我都听不懂了?下了聘礼,合了八字,过了纳吉采征六礼,若不出意外,可不就是你的新郎官了?”
苏瑾只觉一头雾水:“什下聘,六礼的……”话才说到一半便后知后觉地止了话题,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来。
院外,忽然本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丫头,晃着人手臂欢喜道:“姑娘姑娘,快去瞧瞧,国师大人带着媒婆来提自己的大徒儿向您提亲来了!”
对上上面红衣左姑娘的答案二目光,苏瑾不由羞赧了眼,转了身子:“看什么看!这下聘礼你还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语气在之情的人眼里是一回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有事了有事另一回事了!
小丫鬟不由怔怔地我这人的手臂,犹豫道:“啊哈?姑娘对这桩亲事很是不满意吗?”
漂浮在半空的小红衣姑娘可欢喜地道:“人,这哪是不满意呀,简直就是满意至极的羞赧呀!”
“哟哟哟,苏小姑娘,你这怎么教导自己身旁的奴婢的,连自己这么个心思都藏得这么深,猜也猜不出来,成日里有什么好意思玩的啦?”红衣小姑娘仗着人听不到她说话,噼里啪啦的如倒豆子一般,一骨碌儿的都说给了苏瑾听。
“你别吵!”苏瑾狠狠瞪了一眼在旁边煽风点火的红衣小姑娘。
把要出去传话的小丫鬟拉了回来,“啪”得一声合上了大门,“你们都别管我了!”
“尤其是你,别再出去瞎嚷嚷了,我什么想法我都知道,不用你出去说了!”
无缘无故被训了一顿的丫鬟,直觉满脸无辜。
眼轱辘一转稀奇道:“姑娘说的你们,这明明就自己一个人呀,说什么你们呀?饭了什么糊涂毛病?”
摸不头脑的一头雾水:“还有姑娘说她自己什么心事她自己知道,不必她出去多言,那她到底是喜欢小公子呢?还是不喜欢呢?她有没有必要出去传话给苏老爷苏夫人,免得人下错了亲呢?”
小丫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轻声低估了出来个遍,红衣小姑娘在后边,越听越觉着有趣儿,到也不浪费那个时间去管苏瑾了。
毕竟……她转头看了一眼是京郊禁闭的大门,虽然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穿过那扇大门,可是作为早已穿透了她心房大门的人来说她对她如今的想打了如指掌,一清二楚,自在是觉着没那个意思,也没那个不要浪费时间去陪人。
果然如她所想一般,如今的苏瑾在房里险些要欢喜地四处打滚。
掌柜上门提亲了!
掌柜上门提亲了!
掌柜上门提亲了!